,浇在了那多干涸的花朵上。
时连嗯了一声,将自己皱起来的眉头揉开,他明白的,安以这句话的意思,里面包含了太多。
沉重的,但这句话无疑不是在诉讼这着另一种罪行,他太不配了……
陆言看着时连眼底的神色,又看了旁边的安以。
“时总,他是你的?”得知自己儿子没事,陆言的八卦心也燃了起来。
时连视线对上陆言的眼睛,神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半晌脸侧才微微泛红,声音小了几分。
“爱人”
陆言听着时连的话,眉尾微微上挑了一眼,但猛然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比时连还要尴尬。
“刚才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爱人,抱歉!”陆言侧着头,不敢看着安以。
他当时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时连轻笑一声:“没关系。”
安以在一旁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实际上身体是猛的怔了下,在时连说出爱人的时候。
爱人……
他两辈子,这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从时连的嘴里说出来的。
两个字不轻不重,但字字清晰,传进耳朵里,如雷贯耳,整个头皮都炸开了。
不自觉的呼吸的声音都开始有点紊乱,心脏乱的自己整个脑袋的嗡嗡的,得亏了头顶螺旋桨声音大。
等直升机到目的地的时候,陆言准备离开,却突然转身朝着时连伸出手,唇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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