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落座。

他从怀里掏出一副观剧望远镜,递给她:“用这个,看得清楚一些。”

观剧镜带着他的体温,令她一阵不适。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她接过观剧镜时,他用大拇指轻轻划了一下她戴手套的手背。

薄莉忍不住蹙起眉毛。

可能因为所有人的呼吸都夹缠在一起,剧院闷热极了。

薄莉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出了一身汗。黏汗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去,简直像虫子在爬动。

不知是否她坐在包厢的缘故,总觉得有热风吹拂在她的后颈,就像是有人在她身后呼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