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们手脚的一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想让你们再也无法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说话间,柴军已经走到孙闯夫妇的背后。
他按着这对夫妇的脑袋说:“只要让你们在两三个月内都无法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你说你们名下的企业会有多么凄惨?有很多非常规的决定应该只有你们两个能下达吧?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们猜我的人会不会趁机反扑?”
话音刚落,柴军又将孙闯夫妇的脑袋往下按,让他们磕在茶几上,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一点伤。
嘴巴和手都不能用,柴军基本可以放心了。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柴军当即转身离去,同时轻松地说:“孙闯夫妇,祝你们好运吧。你们也不用报案了,你们只是被自己家的茶几撞伤而已,没有办法证明和我有任何关系。”
话刚说完,柴军就迅速离开孙闯夫妇居住的小区,又走出老远才打车回去出租屋。
在半路上,他还把自己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那一次性手套当然是他在来时的路上买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搞事时不留下指纹。
回到出租屋里的柴军又打一个电话给项经山,想了解一下司虎一家和网约车司机的情况。在柴军和孙闯夫妇对峙的这段时间里,项经山只要没有到处乱逛,就应该已经回到江南市才对。
果然,给项经山的电话接通后,柴军已经听不到那边有开车的声音。
不过项经山那家伙的声音却听起来很疲惫:“柴哥,你怎么又打电话过来?催命也不带你这样催的吧?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喘口气?我跟你说,你再这样催我,我真敢死给你看。”
项经山一听到柴军的声音就抱怨个不停,仿佛柴军让他回到先秦时代盖长城一般。
柴军郁闷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疑惑说:“经山,你的反应不用那么夸张吧?今天只是让你开车跑几个小时而已,至于说得这么夸张吗?说正经的,你现在在哪里?回到江南市没有?”
“要不是你给我安排这么好的工作,我肯定跟你拼命。”项经山发着牢骚说:“我回到江南市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很担心司虎一家以及那个网约车司机的情况,所以特意过来医院一趟……”
“是王奎让你这样做的吧?”柴军打断项经山道。
项经山愣了一下,又长叹一声说:“柴哥,你能别老是揭穿我吗?你不说话又没人当你哑巴?可是你为什么知道是王奎老哥让我过来看看的?难道你还长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不成?”
柴军淡然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老喊累的人会去主动做事情?别扯淡了,快给我说说司虎一家和那个网约车司机的情况,应该没有问题吧?给我不惜一切代价,给他们最好的治疗。
”
“放心,我们会的。”网约车司机回答道:“那个叫司虎的年轻人的父母都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不小的惊吓,安养一段时间就好。司虎手上被弩箭贯穿的伤也是小事,治疗十来天就可以痊愈。只有你的司机,情况有点麻烦。”
“什么?具体什么情况?”柴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才他刚刚答应网约车司机,说绝对不会让网约车司机有性命危险。要是网约车司机有个三长两短,打脸就来得太快了。不过从网约车司机前不久的状态来看,他虽然伤势严重,却不应该会有性命危险才对。
项经山大概是听出柴军的紧张,连忙安慰柴军说:“柴哥别紧张,事情其实远远没有你想象中严重。只是那个司机撞到脑袋,医生说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会比较好而已。我们都知道你肯定要用最好的医疗条件,所以就同意了。”
听到这里,柴军总算长松一口气,接着又吐槽道:“那你就应该一开始把话说清楚点,说话大喘气做什么?我差点就要以为他有性命危险。总之,你们在江南市给我盯着点,千万不要被人伤害他们。”
和项经山沟通完毕后,柴军又挂断电话,准备玩玩游戏。
在孙闯夫妇的地盘里,柴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