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向着柴军询问,更应该由柴军来回答。可是柴军觉得,这种类似于自吹自擂的话要是由自己来说,总觉得在吹自己的牛,太尴尬了。
司虎点点头,心领神会地说:“那就由我来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吧,我们当时在附近的一家餐饮店里喝东西,然后柴哥从冰饮里拿出一块冰块……”
司虎一边说明当时的情况,一边还用动作给网约车司机展示。所以网约车司机虽然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但是已经和身临其境没有什么区别。知道柴军用那种无法被捕捉的手法报复孙闯夫妇后,网约车司机看向柴军的眸子里多出几分崇拜。
在佩服柴军的同时,他又挠着头,非常尴尬地说:“柴小兄弟,实在抱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要不是亲耳听到,我连想都不敢想报复还能这样做。要是孙闯夫妇知道自己得罪这么可怕的人,肯定连肠子都要悔青。”
不过顿了顿,网约车司机又疑惑万分地说:“可是柴兄弟,报复报复,你不觉得报复才是重点吗?虽然这样破坏孙闯夫妇名下的产业也是报复,可是如果我们不露面,不让孙闯夫妇知道是我们做的,又怎么能算报复呢?”
网约车司机说的当然是事实,毕竟报复的痛快感来自于报复后,让对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要是孙闯夫妇都不知道是柴军下的手,一切的报复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可是网约车司机能想到的事情,柴军也当然早就想到。
司虎是深知柴军想法的人,当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得意地对着网约车司机说:“兄弟,你还是太小看柴哥了,你想想看,孙闯夫妇名下不断有企业、门面遭到破坏,却连搞破坏的人都找不到,你说他们会联想到谁的身上去?天底下除了柴哥,还有谁有这种本事?”
网约车司机浑身一震,然后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
他兴奋得脸色潮红,大笑着说:“有道理,柴小兄弟你实在太厉害了,那我们就继续做下去吧。下次你要是去孙闯夫妇名下的产业去搞破坏,一定要带上我。要是我的车子不方便,我们一起打车过去就是。”
网约车司机兴奋得像是一个孩子,已经对报复孙闯夫妇的事情充满期待。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搞破坏后却又不用负责的事情。
柴军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带你过去看看过程倒是没什么,可是孙闯夫妇被我报复,你看起来怎么那么高兴?你和孙闯夫妇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仇恨吧?看你的模样,就像是比我还要高兴。”
网约车司机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夸张,顿时重新站直身子。
要知道,他本来在激动心情的驱使下,已经双手撑着桌子,欺身到柴军面前。
柴军看着他
那张几乎凑到自己眼前的脸,感觉相当不自在。
网约车司机重新站直身子后,又擦一擦鼻子才尴尬地说:“柴小兄弟,虽然我以前和孙闯夫妇没有仇,但是你忘了我上次差点被金黎害死的事情吗?虽然说做事情的人是金黎,但是在背后支持金黎的人好歹是孙闯夫妇。”
柴军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他跟着柴军跑到孙闯夫妇的地盘来,又遇到一系列的麻烦事,都可以说是因孙闯夫妇而起。
他厌恶孙闯夫妇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已经厌恶他们夫妇,像报复,想看到他们夫妇倒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柴军想着想着,又开始考虑另外一件事。
在旁边的司虎则盯着网约车司机,突然似笑非笑地说:“虽然你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我感觉,你想报复孙闯夫妇不是想报仇那么简单,你应该只是单纯的仇富吧?或者说仇富夸张了点,你只是想看到牛叉的人倒霉而已。”
网约车司机倒也没有否认,顿时嘿嘿笑起来。
如司虎所说,网约车司机的心态其实和很多人喜欢看什么大人物落马一样,都是看个热闹而已。
在网约车司机和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