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是肯定要查的,事情不搞清楚,我始终不安心。”柴军奇怪地看了项经山一眼说:“可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捉住金黎都没有办法把事情解决,你不觉得挺烦人的吗?可是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项经山这才迅速收敛笑容,有些尴尬地说:“柴哥,你忘了我们的比赛吗?要是我们输了,我们损失的可能一个月工资,现在还没有找到给金黎提供资金的人,就还不算比赛结束不是?我们还有希望。”
顿了顿,项经山又有些忐忑地说:“而且柴哥你以前说过,这次的事情要用来考察我和王奎他们的能力,要是我们输了,是不是就显得我们没有能力胜任现在的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柴军又愣了一下,这才知道项经山为什么这么紧张,也明白他刚才知道金黎背后的人还没有足够的情报时为什么这么高兴。
毕竟只要金黎背后的人一天没有被找到,他和王奎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一个月的工资什么的,虽然能让他们心疼,但是肯定还不至于让他们真正在意。
真正让他们紧张的,可是工作能力的问题。
要是柴军认为他们的工作能力不行,他们可能就要离开现在的位置,等于一下子从 天堂掉进地狱。换作柴军是他们,估计心情也差不多,所以柴军很能理解项经山,不过柴军已经不想将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柴军叹息一声说:“算了吧,这次要不是我在韩平那边出了点小差错,事情早就摆平,要是因此说你们能力不行就太过分了。所以这次的事情无论最后由我还是由你们解决,都不会影响你们的工作,当然一个月的工资还是要赌一赌的。”
“太好了,柴哥你真是英明神武!”项经山高兴地大叫着。
事实证明,项经山真正在意的果然不是一个月的工资,而是工作的问题。
柴军无奈地摇摇头,干脆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到项经山把柴军带到局子门口时,项经山才把睡着的柴军给叫醒。
柴军走下车子,让项经山自己回去,然后才走进局子里。
局子里,郭警官等人显然已经等很久了,在一旁等待的还有金黎。
不过金黎那家伙的伤势已经初步包扎好,看来已经到医院看过。
柴军大咧咧地在郭警官和金黎的身边坐下说:“郭警官,你还没有将金黎这个家伙关起来吗?是不是还要等医生处理他的伤口?他肩膀上的伤挺严重的,不花点时间治疗好像不行。”
“你知道就好。”郭警官深深地看了柴军一眼才说:“我就知道你会想来这里见金黎,所以才让他在这里等等你。你特意跑过来,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想问金黎吧?正巧我也想了解一下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们之
间发生的事情,我事后再告诉你不也一样吗?”柴军笑了笑,回头又对金黎说:“金黎,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只要你给我答案,我就帮帮你,减轻你的罪名怎样?”
金黎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子?这种事情可不是说你愿意就能减轻罪名的。”
“那可不一定,虽然我不能左右律法,但是我能决定你犯的是什么罪。”柴军自信地笑道:“别忘了对你的供词都在我们嘴边,我们会怎么说,将决定你的罪名,你应该不想像你的叔叔一样在牢里待这么久吧?”
到现在为止,金三爷的罪名其实已经敲定。
因为他的罪证实在多,以前在江南市横行霸道,过分的事情做得也不少,最后被判十六年。以金三爷的年纪来说,等到他服刑完毕,重获自由,这辈子就基本算是完蛋。而金黎虽然比金三爷年轻很多,但是十多年的牢狱生涯显然也将影响他的一生。
可以的话,他当然不想被关那么久。
他又疑惑地看向郭警官,想从郭警官那里得到答案。
这个家伙还是不敢相信柴军,而是更倾向于相信郭警官,哪怕他知道柴军和郭警官的关系也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