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柴军话音刚落,本来缩在房间一个角落里的罗东庆竟然一下子站起来,仿佛克服掉内心对柴军的恐惧。
他的眼睛赤红一片,很愤怒地指着柴军说:“你还要脸不要脸?出尔反尔的人明明是你,你竟然还说得自己好像是受害者一样。要不是因为你多管闲事,我们金三爷就不会有牢狱之灾!我不怕跟你明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还不是真正的报复!”
柴军一点都不意外,点点头。
他实在太了解金三爷。
金三爷现在是把精力放在官司上,没有功夫搭理鹰潭市这边的情况而已,真要被他腾出手来,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把事情做得要多过分有多过分。柴军当初就是考虑到金三爷的性情问题,才想将他彻底扳倒。
所以罗东庆说他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报复,柴军是心知肚明的。
而罗东庆见柴军突然沉默,大概是以为柴军在害怕,马上狐假虎威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惹到金三爷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即使是你也不例外。金三爷是拿你没有好办法,可是我们能从你身边的人下手。”
柴军也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依然很平静。
他再次点点头,语气很平静地说:“希望你别误会,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再废话也没有意义而已。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我们双方都只能拼个鱼死网破而已。既然如此,打就是,没有必要浪费口水。”
说到最后,柴军冷冷地盯着罗东庆,眼神空前冷厉。
柴军冷冷地说:“你刚才是以为我害怕金三爷的报复,所以想趁机羞辱我吧?你以为我害怕金三爷的报复,就不敢将你怎样?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出一口恶气?那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柴军看得出来,罗东庆一开始被吓得不轻,心里肯定不爽。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
即使真那样做,心里也肯定憋着一股气。
比如罗东庆自以为有机会,就马上将憋着的气吐出来,可惜他错估柴军。
在柴军冷笑的同时,罗东庆的脸色变了又变,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和金三爷作对,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们向阳屯的村民们想想,他们都只是很普通的老百姓而已,村子里还有老弱妇孺。”
“那又怎样?”柴军强硬道。
“我说,如果你去找金三爷道个歉,也许能让金三爷回心转意。”罗东庆明显被柴军吓傻,竟然说出这种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的鬼话。
他难道以为这样说就能吓到柴军,就能让柴军妥协,放他一马?
可惜柴军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威胁。
柴军再次冷笑一声,大步
向着罗东庆走去。罗东庆被吓得魂飞天外,看样子是想惨叫,不过不等他真正开口,柴军就一掌他的嘴巴,同时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这个罗东庆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死过去。
一个普通人而已,在柴军的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打晕罗东庆后,柴军又犯难了。
柴军打晕罗东庆的最主要原因,是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鹰潭市,去江南市找金三爷算账。要是把罗东庆留下来,柴军不放心没有人坐镇的向阳屯。虽然他可以让韩菲帮忙盯着点,但是韩菲做事情需要讲规矩,有时候反而被动。
而且韩菲终归只是一个女孩,让一个女孩为了保护向阳屯的村民冒这种险,柴军自问做不出来。
所以将罗东庆也带走是最正确的做法。
可是要怎么带走罗东庆依然是个问题。
柴军犹豫好久,只能抱着罗东庆,假装罗东庆身体不舒服,然后向着酒店外走去。
在抱着罗东庆往外走的同时,柴军强忍着恶心劲儿想道:“这都什么跟什么了?要是一个女孩倒没什么,可是让我抱一个大叔,这种感觉真的要多糟糕有多糟糕,这个样子可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