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带着明显的空气摩擦声,向着那个混混飞去。
那个混混听到风声,情不自禁地一顿,回头看了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棒球棍砸到混混的膝盖后侧,让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小腿骨已经扭曲变形。就连他的膝盖,在和水泥地面死磕时也受伤不轻,鲜血把裤子的一块染红,估计连他的膝盖骨头都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混混抱着腿满地打滚,惨叫声听着就渗人。
剩下在小巷里的混混们看了看那个人的惨样,都用力吞下一口口水,看向柴军的眼神变了,眼底多出几分明显的恐惧之色。
虽然他们刚才和柴军正面交锋过,见识过柴军一招一个小朋友的恐怖力量,但是那些人都被打晕,没有流血或者骨折,视觉上的冲击不是特别大。而现在,柴军隔着几十米扔出一根棒球棍都能将人伤得这么重,这些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们心里肯定已经明白,只要柴军愿意,随时都能让他们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
柴军才不敢这些家伙心里怎么想,冷冷地呵斥道:“跑吧,还有谁敢逃的?尽管站出来!”
众多混混们都面如土色,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柴军冷冷地扫他们一眼,然后在墙壁上借力,跳到小巷的其中一端出口处,再提着棒球棍往里面打。地面上的混混们虽然看到柴军的动作,知道柴军的意图,但是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或者破解。
本来包围住柴军的他们顿时变成被柴军堵在小巷里的瓮中之鳖。
柴军一手提着一根铁棒球棍,往小巷内部砸去,顿时把那些混混们打得哭爹喊娘,骨头断掉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当然,即使是断掉骨头,那些人也肯定没有逃跑的那个混混凄惨,柴军的力道还是控制得很好的。
将所有混混都打翻后,柴军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当然,柴军并没有真正离开,他依然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等着金三爷走下一步棋。
虽然他也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找到和金三爷谈话的机会,然后用自己的实力让金三爷屈服。可是柴军也清楚,用这种方法只能让金三爷口服心不服而已,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要柴军从金三爷的身边离开,金三爷随时都能改变主意。
只有正面将金三爷的所有花招都击溃,让金三爷无可奈何,才能真正让金三爷认栽。
而且柴军故意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让金三爷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拉仇恨。只要柴军还待在江南市一天,一次又一次击溃金三爷的招数,那金三爷肯定越来越愤怒,
将注意力都放在柴军的身上。
只要金三爷的注意力彻底放在柴军的身上,向阳屯的村民们就安全了。
柴军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休息一整天,都没有别的事情发生,那些混混被打趴后,金三爷那边似乎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金三爷即使想有新行动,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准备。
就这样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柴军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其实柴军一开始不想接的,毕竟他昨晚思考着金三爷接下来会怎么做,很晚才睡。
可是那电话响个不停,吵得他不得安生,只能忍着火气接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跟着响起:“柴大哥,算我求你了,你别再住总统套房了好吗?每天收到银行的扣款短信通知,我的心脏都在颤抖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我非要得心脏病不可!你知道我赚钱有多么艰难吗?”
柴军一听对方的话就听出来了,这个人正是风水师。
虽然因为一些不太清楚的原因,他的声音一直在颤抖,而且非常尖锐。
同时,柴军知道对方竟然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打扰自己睡觉,顿时火冒三丈道:“你大清早打电话过来就为了给我说这么无聊的事情?你吵着我睡觉,知道让我多生气吗?我不是答应你会给你留下钱,绝对不耍爆你的银行卡吗?你慌张什么?”
柴军一吼,风水师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