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坚持不懈地索要一个更加有保障的答案:“别那么无情嘛!你好人做到底不行吗?我的人生中缺这么一碗小馄饨!年年都缺!你说了我听到了, 不带反悔的啊!我年年追着你提醒信不信?!”

“随你。”齐允头也不抬地说,“想吃你就记得说。”

宁瑶夕顿了顿,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确认般地又问了一遍:“说了你就会答应?”

“有条件就尽量。”

这种时候也不肯说句好听点的准话,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并不是一个常规意义上会让人感到愉快的交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