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心,这点压力也不至于压垮他,反而让他超常发挥了。
自由滑比赛那天,勇利刚一滑完,维克托就确定了只要评委不瞎眼,这次的金牌依然是勇利的。
他抓紧时间第一个把手里的布偶扔进了冰场。
勇利滑过去捡起维克托扔的贵宾犬娃娃,仰头找了一下,不过眼神不好没找到,往大致方向笑了笑就离开了。
维克托高兴的心情一过,就又开始琢磨勇利每次比赛前亲吻无名指根这个动作的含义了。
……是不是直接问比较好呢?我现在是正牌男友啊,应该有问的立场吧?但勇利会不会不高兴呢?
他有点纠结。
其实每次看到勇利这个动作维克托都充满疑问,但等见到勇利时,他又因为高兴而想不起来问这事了,于是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
结果还不等他问,报纸就帮他扒了出来。
“盘点花滑选手们赛前的习惯性动作……来自日本的胜生勇利,亲吻右手无名指根,据说在日本这是寻求心神安定的意思……”
维克托无意中看到了勇利的名字,就把这个原本自己不怎么上心的报道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他就高兴了。
勇利还在收拾行李,一出来就看到维克托笑眯眯地放下报纸问要不要帮忙。
“不用……说起来马卡钦那边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