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波波维奇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完全不同情他,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别想太多影响了比赛状态。”
维克托无语:“你真记仇啊。”
“反正明天你们要去看音乐会,到时候再看看他的态度就行了嘛。”波波维奇还是给了点建议。
实际上到了午餐的时间,勇利就恢复正常了。他就和以前一样坐到了维克托旁边吃饭。
维克托有心想问问,但又担心勇利只是暂时性忘了,他一提醒就恢复原状……上帝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过能拥有读心术,心思细腻又敏感的室友真的好难懂啊!
波波维奇在一旁围观这边进展。他嘴上虽然好像幸灾乐祸,但其实看着想问又不敢问,眼中满是纠结的维克托,他内心是有点担心他的。
维克托从小就是天才,大家都宠着他,他自己家境优渥,满心都牵挂着花滑,很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任性也非常有分寸。他没什么架子,总是爽朗又大方,泛泛之交的人很少能意识到他冷漠而自我的一面。
至少波波维奇就从来没见过维克托因为别人的事而伤脑筋的样子——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