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花子也跑过来抱住他的腰,“欢迎回来!”

宇多鸣一低头看向两个灶门家的孩子,越发疑惑。

不、不对,竹雄埋在第二个坟墓里,花子也死了。

灶门一家没有活口。

有问题。

不可能。

人死不能复生。

“外面冷,鸣一哥快进来烤烤火。”灶门家的长女抱着最小的六太从屋子里探出头。祢豆子眉头轻蹙,不赞同的说道:“在外面待太久是会生病的。”

祢豆子也在。

宇多鸣一放松了下来,脸上挂起微笑,刚抬脚跟着祢豆子进屋,就听见了他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鸣一哥?”

宇多鸣一瞳孔一缩,猛地回头,黑发随风而动,右耳的日轮花札拍打到脸上。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深红色的短发,赤色的眼眸。

穿着市松图案羽织的少年正惊喜地看着他,左耳上的花札耳坠映着雪光。他欢欢喜喜地上前,朝宇多鸣一展开双手。

“欢迎回……”

“——”

寒冷的刀刃穿透少年的心口,带出无数破碎的幻影。

宇多鸣一眼中金色晕开浓浓血雾,他按着刀柄,毫不留情地再朝少年心口推进一截。

血色与幻影翻涌。

‘少年’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刀,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鸣一,哥?”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