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问:“你刚才为什么笑?” 任西安否认:“没有。” 程梨坚持:“别装,我看到了,很清楚。” 任西安唇角绷紧,想把她塞回车上。 可程梨没见好就收,随后又换了个问题问他:“我这是追到了?” 任西安停下脚步。 他站在石棉矿掀起的不算柔和却也不够狂野的风里,脊背和当年一样直。 隔了几秒,任西安清朗的声线合着风传进程梨耳中:“程小姐想太多,只一节履行公民义务的环保科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