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在一个月后才被克劳德送给你的东西还会继续挂在你的脖子上。

不过托它的福,你才能不饱受酷寒的折磨。

然而身旁的人却是被炎热给折磨。

你没忍住吐槽了句,“真是两个极端。”

青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浓密的头发也被汗水濡湿。

尽管他对你很没有礼貌,但你还没小心眼到因为对方态度冷淡就对对方的痛苦视若无睹。

你跳下马车,从河边找了块冰,然后哼哧哼哧爬上了车。

“你可能是发烧了,我拿了点冰给你降降温。”

青年绿色如翡翠的眼眸看了过来,你发现里面依旧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