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翟怜找上了门。

我端着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对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其实也不是那么意外。

时间一长,她就会清醒过来,和我打官司,是不自量力。

翟怜脸上挂着泪珠,“正初,你还怪我吗?”

看着她这样,我爱了她五年的心脏,习惯性地疼了一下,随之就是铺天盖地的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