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东西擦干净，然后把手帕丢回薛燕朝怀里，滚下去。

薛燕朝眼巴巴地看着纪姜，真的不可以吗?

纪姜微笑，一字一顿，滚、出、去!

薛燕朝小声，那至少让我给你把衣服换了。

纪姜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你到底是什么蠢货?真把衣服换了其他人反而会怀疑!

薛燕朝哦了声。

滚。纪姜又丢给薛燕朝一只杯子，别让我看到你。

薛燕朝的目光在纪姜的衣服上扫过。

纪姜穿的是蓝色的袍子，那些东西擦去后也隐隐留了些印子，但不仔细看看不清楚。

不过薛燕朝心底藏着满足，这样，哥哥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了。

就像雄狮给自己的领地留下气味一般，薛燕朝眸光闪烁，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薛燕朝钻出了马车。

马车里一股味，若是此刻有人进来肯定能猜测到马车里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事，纪姜迟疑了片刻，悄悄地打开了一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