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纪姜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我怕夫君受不住。
沈长生:
他诡异地停顿了片刻,夫人是不是对我,有何误解?
纪姜诶了一声,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沈长生,充满了不解。
沈长生握着纪姜的手下移,笑容暧昧,感受到了吗?你夫君,很行。
纪姜的耳朵,一下子又红透了,只觉得手烫得厉害。
这个人不是说病重之人吗?为何,为何这般孟浪。
想要夫人可不叫孟浪。沈长生把纪姜打横抱起来来到床边,他俯身下来,夫人的口脂,还需要为夫帮你卸掉。
不是重病缠身吗?
纪姜的脑子有些恍惚。
沈长生的手布满了茧子,抚着纪姜白嫩的肌肤。
他的声音在纪姜耳边模糊不清,夫人,进了沈家,可就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