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皇兄在意关怀的事啊。可如今他不理朝政也不管俗务,一有时间就扑在丹青上,一画就是好几天,直到身体受不了才停歇。华滟曾见过小太监拿给她看的画,那画上一颦一笑,一衫一钗,分明都是已逝世的先太子妃贺仙蕙的身影。华滟长叹一声,命人收了画作,从此以后,不再催皇帝上朝理事了。
华滟几乎已回想不起来,当初并辔驰骋在这长街上时,皇兄飞扬的神采。
明明才几年而已,离她却远得仿佛前世一般。
车帘落下,将红尘凡世分隔开来。
华滟回过头,看向出现在车厢里的黑衣人,她微微点头。
那人敛首,无声地朝她拱手行礼。
“怎么样?查到什么吗?”
“禀殿下,坤七和坎九各带了一队人马南下。刚接到信鸽传书,他们已到了淮安,正准备入江南道。”
“好。告诉他们,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