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刚才那个要求她扯线的女人,
“所以刚才那女的是保姆,我还以为是女主人呢。”
刚才那女保姆三十左右。
西户的邻居极少出门,也不跟人打交道,萧明月在这也住上一段日子了,见过几次那女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只是保姆,
一个保姆,怎么姿态摆得如此高?那表情拽得跟大公鸡一样。
看来也是本地的保姆。
萧妈看向萧明月,“你见着了?那家的保姆狂的很,不知道的,真以为她是女主人。”
“我之前见过那家的夫妻,女主人是个残疾,坐在轮椅上,她丈夫推着她出门散步。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夫妻俩边走边对骂,
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后来那男的一气之下,把自己老婆扔路边了,走之前还扇了他老婆两巴掌。”
萧妈剥完蒜之后,把蒜放进小盆里,接水淘洗,
“后来我见她可怜,一个人坐轮椅不方便,还过去问她要不要帮忙,谁知道人家狠狠瞪我一眼,跟要吃了我似的,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萧明月说:“我怎么听着,西户三个没一个正常人,还是躲着点吧。”
萧妈笑了笑,“可不吗,他们歧视咱,咱也不搭理他们,谁也不理谁,各过各的日子呗,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萧明月暗含深意道:“恐怕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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