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妈指着他,怒不可遏,“变态,你就是个变态!爱是包容,是鼓励,是呵护,是不愿意对方受一点伤害,你这根本不是爱,是糟践动物!”
田良善怔愣许久,喃喃道:
“可是我小的时候,爸爸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他说打我都是为了我好,让我下辈子投个好胎。记得那天我饿坏了,我偷拿家里的5毛钱买馍吃,
他就用菜刀砍掉了我的手指,你们看啊,看我的手,少了一根。他说这是太爱我了,越折磨我,我下辈子就能投胎到大富大贵之家,难道不是吗?”
萧明月和萧妈对视一眼,均是震惊之色。
原来不是被镰刀误伤的,那应该只是他从前找的一个借口。
田良善知道活不长了,自顾自地说着,
“从小到大,我在家里的地位连猪圈的猪都不如,猪还能一天两顿地吃饭呢,猪也不会挨打,比我强多了。后来,我考上了大学,终于远离了那个村子。可是我却被开除了,真可笑啊。”
田良善的神情突然疯癫起来,“你知道我被开除之后去哪了吗?我回家找我爸爸去了,我把他的所有手指和脚趾,全都砍掉啦!可是他为什么跟我求饶呢?我那是在爱他啊。”
“我用皮带抽了他一下午,逼他喝开水,就像他从前对我那样,我又砸碎了他的四肢,让他躺在床上生不如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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