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去学校里露个面。 他妈死的时候最后的愿望就是让他好好念书什么的,齐骛一直觉得那个蠢女人的想法很可笑,但偶尔想起她来时,还是会耐着性子去所谓的学校里待一会儿。 结果也就是在那里,齐骛终于嗅到了几个月以来唯一不恶心的气味。 齐骛形容不出那种味道的美妙―― 它闻上去非常,非常香甜,清冽,动人心魄。 事实上,哪怕是在齐骛的嗅觉还没有变得那么奇怪之前,他也不曾闻到过那么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