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句。
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笑声越来越大,郝思嘉笑的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止不住咯咯地笑:“陈韬,你就是个傻子……”
青春期的冲动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等陈韬反应过来的时候,梦中的女神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是就是吧,嘉嘉,你笑得真好看……”
当晚他们就去开房了,用思嘉当时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性生活不和谐也可以重新考虑要不要在一起。
逼仄肮脏的小旅馆,最是适合大学生情侣偷尝禁果的地方。这里一晚只要四十块钱,陈韬其实想换一家酒店的,郝思嘉说不,她就喜欢这里,带着轻微腐烂的霉味和破败感。
“一颗迷途的蒲公英,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注1思嘉脑中却想起了这句格格不入的诗。
空调的风机声音很大,陈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破烂床的吱呀声越来越大,两个人已经做足了前戏,陈韬热得汗流浃背,已经快要被腹中的欲望憋炸了。
“你该不会是想用甜言蜜语来骗我白嫖吧?”思嘉早就被撩拨地快要疯了,她的双乳被陈韬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握在手中。
“嘉嘉,明明是你说要开房的……”陈韬一脸无辜,这可是他第一次。然而话没说完,下一刻就被人堵上了嘴。
他好喜欢她主动,可是想起思嘉的前尘过往,又怕自己输在了没有经验上。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陈韬仔细回忆过去看过的小黄片,翻身将水蛇般的娇躯压在身下,试探着撕咬着鲜红欲滴的乳尖,手慢慢下移,哆嗦着摸了下去,稚嫩的花园毛发稀疏,很容易就触碰到那条窄缝,竟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酸,恶狠狠地揉了一下,沉声道:“嘉嘉真骚。”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意乱情迷之间,思嘉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生涩。
陈韬仿佛被击中了什么,丢弃了乳珠,张口就含上了挂着津液的小嘴儿,用力地嘬着,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撬开贝齿,一路舔弄到喉头,与思嘉的引诱、追逐。他亲过女孩子,自信自己的吻技还是登得上台面的。
“唔……”思嘉被吻得头晕目眩,喘不过起来。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热,双腿间越来越痒,直到一个巨大的硬物抵了上去,烫得她差点惊叫起来。
她有些疼,熟悉的感觉令那些压在心底的最黑暗的回忆突然涌上心头,是抹不去的黑色莲花,郝思嘉想干呕。
“嘉嘉,我……可以吗?”陈韬还在发情,巨大的龟头摸索着两片唇肉,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液已经浸湿了整条肉茎。
沉重的回忆压得思嘉说不话来,面对眼前欲火焚身的陈韬,她拼命忍住胃里的翻涌,含糊地嗯了一声。
少年的莽撞就是不懂体贴,陈韬只怕输给先前在此探索的阳物,直接使劲一挺身,想要一以贯之直插花心。然而事与愿违,他没想到这穴又窄又紧,才没入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嘉嘉……”陈涛意志都崩溃了,满脸都是掩不住的慌张,难道是自己前戏做的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小穴里还是这么冰冷干涩。
思嘉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痛不欲生,她撑着陈韬的胸膛,忍不住说道:“你轻点,好痛……”
这声祈求仿佛是求欢的嘤咛,更是刺激了陈韬的感官,男人的好胜心开始作祟,小腹窜起的欲火再难阻挡,于是心一横,扣住思嘉的双肩,用力挺身而入。
“啊……”思嘉喊出了声,连眼角都挂了泪珠,这种噩梦般痛苦的感觉,和那日简直是一模一样!
陈韬见她全身蜷缩着,发自内心地在抗拒,才忽然发觉是自己太过鲁莽,只顾着自己逞强却忘记照顾她的感受。于是连忙放缓了阳物的挺入,慢慢揉着她的乳肉,轻轻啄了一口樱唇柔声道:“我错了嘉嘉,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毫无经验的陈韬很快找到了思嘉的敏感,他一味地讨好,卖力地舔弄乳珠,揉着花珠和阴蒂,附在思嘉耳边一遍遍说着甜言蜜语。很快,肉棒便感受到紧窄的甬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