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一诺说:“我不相信,这儿能有什么人,荒山野岭的。除非你带我去,我亲眼看见了才相信。”
“不行,我答应张东篱了,不对任何人透露地下避难室在什么地方?”林志很为难地说。
夏一诺“嗤”一声冷笑:“我就知道你在编故事骗人。”
林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听夏一诺说:“算了,管你骗不骗人,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能请你去吧台那边,拿瓶酒过来吗?”
林志说:“你还要喝酒?别喝了,你受伤了。脑袋都不清醒。”
夏一诺说:“就是受伤才要喝,也许大醉一场醒过来后,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拿不拿?不拿我自己拿。”说完,双手按在桌子上,吃力地要站起来。
林志无法,只好过去拿来两瓶红酒,两个酒杯,打开酒塞,放在桌上。
夏一诺拿起一瓶酒,也不倒进酒杯,嘴巴对着瓶口,咕咚咚地就喝了起来。
林志见她如此,也举起一个酒瓶,陪她喝酒。说道:“你能再清楚一点吗?”
夏一诺说:“什么?”
林志说:“你看见的机械手,具体是什么样子?”
夏一诺说:“就是一闪而过的画面,看起来像是黑色金属,可是又没有光,总之一个字,给人很酷的感觉。别说这些了,陪我喝酒吧。”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
别墅里幽深漆黑,那些黑暗中的家具静静地呆着,好像一头头奇形怪状的野兽等着时机,要生吞活剥了两人。
两人大口喝酒,时间不长,林志和夏一诺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志被尿憋醒,他去洗手间方便出来,醉眼朦胧中,只见夏一然站在洗手池前,正在洗手。
一束月光打在镜子上,照出夏一然大理石质感一把的五官,英气中带着秀丽。可不知道为什么,林志却莫名其妙的背心发凉。
如果镜子前有人,镜子里没有人,或者镜子里有人,镜子前没有人,那才叫可怖。
但第二天林志再上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池的墙壁上,根本没有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