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逼的。’”
“可屋里其实并没有人,门一打开,就只有一条狗儿冲我汪汪汪叫,是条全身雪白的阿拉斯犬。”
“我松了一口气,对狗儿说:‘狗儿乖,我不是故意撞进来的。’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讨好的给它顺毛。屋子里窗明几净,收拾得井井有条。”
张冰轻轻一笑:“安娜,那狗儿就这样放过了你,也太不称职了。”
安娜说:“其实狗儿很有灵性的,它分得清楚,我是不是坏人。”
张冰说:“不会吧?这样神奇?”
李佳奇插口说:“这倒是真的,以前我爸给我说,你如果是个爱狗的人,就是第一次看见你的狗儿也会给你示好,但如果你是个讨厌狗的人,狗狗也会对你凶恶,还有,如果你是个杀狗的狗肉店老板,你身上就会带着一股杀气,狗儿一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会吓得畏畏缩缩的。”
安娜说:“是吗?幸亏我从下就很爱狗,在我们德国,人们都把狗儿当作伙伴和家人。”
她说着,喝了口饮料,接着说,“阿拉斯犬对我很友好,我就和狗儿就待在了屋里,谁知道这一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期间,主人没有回来,大街上走来走去的,都是一群群的丧尸,我一开始,还抱着希望,相信会有救援,但一天天过去,也终于死心了。”
“那天,我倒出米缸里最后的米,煮熟了,喂给山姆,嗯,我给阿拉斯犬起了个名儿,就叫山姆。”
“我看着山姆大口大口地吃着,为了节省食物,我和山姆每天都只吃一顿,这一个月下来,可把我和它都饿坏了。”
“山姆吃完以后,心满意足依偎着我,闭上眼睛打盹。它是那样的信任我。”
“我左手给它顺着毛,山姆的毛又白又柔,摸起来就让我想起德国柏林家中的阿拉伯毯子,突然一刀扎进了山姆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