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地往自己睡袍里拱,不由地让她想起那只小狗往自己怀里钻的情景来。
突然想起还没给这奶狗起名字,便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你定。”乔景禹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沉浸在她美好的肉体中。
雪白色的毛,叫雪儿?不好,这是只小公狗,名字未免太女气。
圆圆的大眼睛,叫圆圆?也不好,听起来俗气。
……
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胸前的粉色蓓蕾被他轻啮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刺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
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双峰上轮流舔舐。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过头去看着地上那只奶狗,微喘道:“我忘了给它的伤口缠上纱布了……它不会,不会把药都舔干净了吧?”
乔景禹没有说话,他有些烦躁。火热的唇还在含吮着她凸立的乳尖,手却寻摸着伸到了床头。
“啪”的一声按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她轻咬着唇瓣,由着他的吻从高耸的乳峰往下而去,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尖蓦地停驻在她的脐眼处,舔弄着那个小小的凹洞。
这处地方连她自己也不曾触过,只要他的舌尖稍一用力,她便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唔~痒……”手还被他按着,只能扭动几下身子来躲避他的舌头。
“哪处痒?嗯?”他的手从她的手里拿开了,探向她的腿间,两根手指在细长的肉缝处轻轻划拉了一下。
这样的撩拨又让她想起之前在那条巷子里发生的事,忍不住红着脸嘤咛了一声。
“可是这儿痒?”他呷昵说道,眸里透着邪惑。
“三爷……”
娇音未落,床下那只毛茸茸的东西便又嗷嗷地叫唤开了……
她立马起身,往床下去看:“小可怜,这是怎么了呢?”
乔景禹顿时感到脑仁在疼,颦眉蹙頞道:“季沅汐,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到底是狗可怜,还是他可怜?一晚上了,这是第几回了?
“三爷,我下去看看……”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将腰间的系带系好,开了灯,兀自下了床:“你快看,这小家伙竟把药都舔完了!”
“不看!”乔景禹侧身去,背着她,把眼睛都闭上了。
“我去给它重新上点药,再用纱布包一包,你先睡吧……”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也觉察到了他的不快。不过,相比之下,受伤的小狗显然更需要有人关爱。
她拉过被子,盖到他身上:“担心着凉……”
说罢,便抱着狗去翻药箱。
待她照顾完狗,走到床边,已经听到了乔景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脸轻轻贴在他温暖宽阔的后背上,轻声问道:“睡了么?”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所回应,还是一样沉睡着。
她阖上眼,带着些困意,喃喃自语着:
“三爷,从前的十多年,汐儿就像这只小狗,没什么追求,没什么乐趣,只想着能活下去便够了。”
“现在的汐儿,好像被三爷宠坏了,有了点安全感,便总想着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才能不辜负活着的时间。”
“你可知道,嫁给你,我很欢喜……”
絮絮叨叨地说着,便有泪悄然滑落,沾到他的后背上。
她吸了吸鼻子,沉默了片刻,复又小声呢喃着: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三爷是白玉如珩,它是皎皎白驹……”
“往后它就叫白驹了……”
伴着他沉沉的呼吸声,她的脸上带着惬心的微笑,低声絮语着,渐渐地也了黑甜乡……
次日醒来,旭日临窗。
枕边的人已不在身边,床下的小奶狗也不见了踪影。
季沅汐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