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肉棒在紧暖的肉穴中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媚眼迷离的女子身下筋挛,爱液翻涌……
潮湿的肉穴由于高潮而止不住地收缩、翕动,紧紧地裹绞着男人的阳物,这使他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快感。
十指紧扣住她如玉笋般的长指,用了一股猛劲狠狠地插了她几十来下。伴着男女纵欲的呻吟,爱液混着浓白的液体顺着圆臀流到了沙发上,湿漉漉的一大片……
春宵苦短,一场欢爱悄然落幕,但乔景禹仍舍不得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在她的体内停留了许久。
“好不想出来……”乔景禹趴在她身上,嗓音低沉地说道。
季沅汐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轻叹道:“你能带我去就好了……”
“傻瓜,那是打仗。”乔景禹心知,不能再 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不舍,否则自己走后,她必会难受。
于是,他不再留恋地将阳物抽出,笑说道:“下回要是和谈,就带你去!”
还未分开,她就已经在想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她软乎乎的腻歪在他胸口,有些想哭。
“乖乖在家等我,好么?”他搂着她,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
她阖着眼,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想去找他,就像今晚这般。
乔景禹以为她睡着了,便在她头上轻吻了一下,展开毛毯子,盖到两人身上,搂着她挤在这张不太宽绰的沙发上,睡下了……
天色未明,乔景禹便要起身。刚抽出那只垫在她头部的手,她便也醒了。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着面,“这就要走了?”
乔景禹伸手拨弄了几下她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嗯,你再睡会儿,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去。”
她揉了揉睡眼,摇摇头道:“不睡了,我送你。”
乔景禹思忖了一会儿,伸出食指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着道:“依你。”
在家时,总是他起的比较早,她却还睡着。今日难得的,她在替他更衣。
乔景禹身型挺拔而高大,他张着双臂,站在她面前,更显出她的玲珑娇小。他低头,看她纤白的素手在毛尼质地的军服上扣着铜扣,抚着褶皱,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心底莫名的柔软起来。
“汐儿……”他轻唤一声。
“嗯?”她知道他在低头看她,她却不敢抬头去望。
“好好照顾自己……”他抬头,强忍不舍。
“你也是。”她也想再叮嘱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扣子扣完了,衣服也整齐了。外头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她知道,他该走了。
“乔部!机场来电话,说随时可以出发!”一名军官在外面大声报告道。
乔景禹看了眼手表,回复道:“好。”
他转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副白手套戴上,又从衣架上取了军帽下来,走到她面前。
他把帽子递给她,“帮我戴上。”
她接过军帽,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戴到他的头上,又用手来回正了正,松了口气,终于戴好了。
乔景禹把她搂入怀中,拍了拍,“汐儿笑笑吧?看着你笑,我才能放心。”
她躲在他怀里,使劲的摇头,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把他的军服都洇湿了。
乔景禹被她哭的心如乱麻,却又只能故作轻松,“诶?我的小祖宗,让你笑,你倒哭了,还把衣服都给我弄湿了,一会儿又得让人笑话了去!”
季沅汐闻言,赶紧从他怀里出来,一边抹泪,一边掏出帕子替他擦拭军服上的泪渍。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到他的军服被自己弄湿了那么一大块,她是真的感到抱歉。
“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哭起来了?一会儿让人给你打水来,洗把脸再走。”戴着手套的手,在她脸上轻拭了一下,“笑一笑?不然我都走不了了。”
季沅汐忍下眼泪,露出一个甜笑,弯弯的眼角还挂着刚头流下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