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不由分说,在那玉肌丰隆的胸间咬出朵朵胭脂花,下身也大冲大创动作频频,将如花娇娘捣得哦哦而吟唱,娇声迭迭,到后来舌头都打了颤。
外面的虫声啁啾,混合着室内欢爱情浓的调子,不绝如缕,直到夜阑更深,才渐渐消退。
桃夭不知怎么回的卧室,只记得中间被弄醒了一回,彼时褚江宁还体贴地帮她揩拭满身粘腻。她实在太累,眼皮子都没抬就沉沉睡了。
第二天日上叁竿,桃夭睁开眼的一瞬才想起下午的航程,一骨碌爬起来,披衣去找褚江宁。
她法律上的丈夫,此刻在优哉游哉地收拾毛笔和画毡。
“你不会真打算,把这些都带伫宁去吧?”
褚江宁头也不抬:“人都让你骗到手了,还不兴我继续发扬个爱好?”
“好好好,你尽管发扬。只要不给我添乱,干什么都行。”
她转身出去,洗漱梳头。褚江宁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把丢在客厅的两本结婚证也一起带上了。
下去在机场过安检时,他才注意起桃夭行李箱里的东西,除了几件棉麻衣服和一本书再无其他。
仔细一看书的名字,褚江宁愣住了,竟是一本被翻旧了的《默克尔传》。
安检过后,他不免打趣:“你喜欢看的书,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桃夭从容地望着对方:“所以,你其实不了解我。”
默克尔,主宰欧洲十几年的女人,严谨而坚韧的政治家,于不动声色中游刃自如。
桃夭最佩服默克尔的一点,在于务实。
过去不重要,将来难预料,所以她稳扎稳打地争取现在一切可争取的。只有把握住现在,将来才能真正地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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