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他解释了吗?” 待涂抹的差不多了以后,又仔仔细细地给她用白纱布包扎好
涧月抿嘴,看着自己的一双被烫红的手微微出神,忽的春葱玉指一把拉住正在收拾药箱的邬童梅,
邬童梅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姐姐,我想出宫”
邬童梅动作一顿,面色不如之前那般漫意从容,眼神闪了闪又黯淡下去,没一会神色又恢复正常道:“说什么糊涂话,现在你就在这里坐着儿,等含章来了,两个人好好谈谈”涧月一听含章二字表情有些别扭
“涧月阿,你好歹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如若他真的是他的不对,那姐姐也不会再为含章多说一个字”
“只不过,含章刚才那担心你的表情你也见着了,他对你的心意你也是知晓的”邬童梅收拾好了药箱耐心的劝告她这位妹妹,是个人好心善的姑娘,就是牛的脾气,以后真怕是要吃苦头,又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拿着药箱推开门就离开了
匪晏进来的时候,坐在凳上的人儿已经不见了,桌子上只有几块布条,房间弥漫着药膏味,匪晏也就瞟了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
果然,在床上的,而床下还有那套湿衣裳
小小的可人整个身子都躲在被褥里,侧着身子,连根头发丝儿都不愿意面对他,匪晏坐在床边,盯着那颗鼓起来的小脑袋,骨节修长的手去想要拉开盖在头顶上的被褥,却被她揪得紧紧的,他也没再坚持,手又伸了回来,思考片刻,下一秒弯腰轻手轻脚地脱去靴子,掀开身侧的被褥躺了进去,和她一样躲进被褥里
涧月躲在被褥里,只着一件“凤穿牡丹”的红肚兜,一双大手从后面悄悄地抱住了她,小心翼翼得像生怕惊扰了在河江里鼾睡的鱼儿,随即一个热腾腾的身子靠了过来,涧月睁开清秀的眸子,舒服的叹了口气
原本只靠自己的体温才稍微捂起了温度的被褥,匪晏钻进来没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好暖。
“让鸟儿看看小月亮好不好?”匪晏躺在外头,低声细语与她商量道,半分外面的硬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