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掏出了一张卡片,“她好像搬走时很匆忙,没有来得及通知到所有的朋友,所以留下了这个地址,说是如果有人找她就请去这个新地址。”

“谢谢您。”我接过卡片塞进了手包。

“不客气。”

“打扰了。”我转身走向电梯,出了公寓。

这绝对是陷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摆弄起那张卡片。康斯坦斯,或者说斯梅尔主教怎么可能轻易把转移之后的地址告诉别人。但是作为陷阱,这也太明显了吧,怎么可能有人会上钩送上门去呢?

“雯瑞拒绝离开伦敦。”和雯瑞交谈过后的大哥安德烈走了出来。

“为什么?她还执着于想搞清楚我们的过去?现在保命更要紧。”

“我知道为什么,和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