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干什么,季母这才气呼呼地说出来,原来王婶子是来给她说亲的,说的是个三十五的男人,隔壁村子的,去年刚死了女人,家里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孩子才三岁。
季善善听了便笑了:“妈,她来说亲咱不理她就是了,你何必和她生气呢,再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值当。”
季母脸色难看,哼了一声说:“我没把她撵出去就不错了,说你嫁过去就不用生了,还说那男人是个老实人,肯定不会嫌你不会生养,放他娘的屁,我闺女好好的轮得到他来嫌弃,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季母平时是个好脾气的人,今天脏话都骂出来了,可见真是气的不轻,季善善忙安慰道:“咱们就当她在放屁,村里人都以为我是因为不会生养才和孙少杰离婚的,他们爱咋说咋说,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别搭理他们。”
季母便叹了口气,面带愁色地说:“话是这样说,可妈想起你的婚事就发愁,别人介绍的都是些年纪大的,要不就是带孩子的,妈这个老太太都看不上,真让你嫁过去还不是去受罪,再说妈哪舍得让你嫁过去就给别人当后娘。”
季母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这时季春生黑着脸走进来,粗声说:“那男人大了我妹十三岁,这是找男人还是找爹呢,要找这样的,还不如不找呢,下次再有人介绍这样的,我就拿大棒把他撵出去!”
季善善见季母和哥哥两人都生气了,赶紧打岔:“我这回要找就找个好的,长得帅的,身材好的,还有钱的。”
季母听了噗呲一声笑出来,佯装生气地拍她一把:“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季善善见季母脸色由阴转晴,吐了一下舌头,殷勤地过去和她一起摘菜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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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以后一家人坐着聊天,山山欢快地跑来跑去,正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纪,是家里人的小开心果。
季善善想起白天顾远买的大白兔奶糖还在包里,便拿出来分给大家吃。
山山还没吃过大白兔奶糖,农村人哪舍得买奶糖,最多买些便宜的水果硬糖,季善善剥开一块糖塞在他嘴里,问他:“山山,奶糖甜不甜?”
山山嘴里含着糖,大眼睛闪闪发光,含糊不清地说:“甜,甜的我都要飞起来了,奶糖真好吃,我以后要天天吃奶糖。”
季善善笑着摸摸他的头:“等姑姑有钱了给山山买各种各样的糖果,好不好?”
“好,我最爱姑姑了!”山山乐得蹦高高,说完还在季善善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糖印子。
季母见季善善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大白兔奶糖,感到一阵肉疼,便说:“这大白兔奶糖很贵的,买这么多,你也真是舍得。”
“妈,这不是我买的,是一个朋友送的。”季善善知道季母又心疼钱了,急忙解释。
“哪个朋友这么大方?男的还是女的?你可别骗我。”季母脸上摆明了一副不信的样子。
季善善无奈:“真的是人家送的,还有一包果丹皮,我哪舍得一口气买那么多大白兔奶糖。”
季春生便说:“是不是那天那个公安?你中午没回来,和他一起去吃饭了?”
“公安?什么公安?你们两在处对象?”季母瞪大眼睛,没想到女儿悄不声地就处了个公安对象。
这下她可不愁了,哪天得让他来家里吃个饭,自己再替女儿好好把把关。要是人不错的话那就让他们两尽快结婚,再怀个娃娃就更好了。
看村里人还没有人乱嚼舌根,羡慕死他们,季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下子设想出好远。
季善善见季母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太太肯定当真了,于是她赶紧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妈你可别瞎想啊。”
季母好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子蔫了,闹了半天白高兴一场。
“我不信,普通朋友会请你吃饭,还送你这么贵的奶糖?”
季母抓住关键问题问道,她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季善善看季母一副打破砂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