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一个有针对性。
这个神秘人仿佛当年事件亲历者,控诉资本家种种恶行,继而在陈维刚敏感点上反复碾压。当仇恨的需求得到满足和释放,意识沦陷就是时间问题。
陈维刚没让此人等多久,立刻与其产生精神交流。这一些列过程不过短短两年。
发送邮件的邮箱号千变万化,但每封最后署名却固定不变——
M。
闻衍脸色越发凝重,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M了。不久前,在穆临之办公室的电脑上,他也收到过落款为M的邮件!
那封不痛不痒、不透露任何信息,但却会让人内讧的邮件到底是发给谁看的?
闻衍的眼角肌肉一抽,不小心牵动伤口,神经向大脑发出刺痛的信号。
“嘶——”
闻衍一把扯了创可贴,捏出电话拨通号码。
“哥?”
“临之,”闻衍说:“你在哪儿?”
穆临之:“休息室。”
“不要乱跑,等我过来找你!”
闻衍拿着证物就跑,科室值班员满头冷汗,拦也拦不住。
穆临之挂完电话后站在休息室门口等闻衍,闻衍却拉着他室内直接把门锁了。
休息室里有监控,闻衍稍微找了个刁钻的角度,让他们俩看上去像在正常聊天。
“怎么了?”穆临之盯着闻衍眼角的伤口问:“你的创可贴被谁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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