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就是在这些地方认识梁少风的。”
“对,就是这些地方。”李梦禾承认了,“他们那帮人啊,挥霍无度、夜夜笙歌,而我为了钱,随泼逐流,把自己卖了,没有心理负担……说到底,都是一类人。”
李梦禾表情掺着憎恶,被穆临之敏锐捕捉到,他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问:“你是自愿的吗?”
李梦禾强行压下奔涌而来的生理性反胃,“我不知道……我第二次在酒吧遇上梁少风时,他喝多了,把我拖进包间,我反抗不了他,他把我强奸以后,习以为常似的,闷头睡了一晚上。”
穆临之像一个专业的心事垃圾桶,尽量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不影响李梦禾的情绪。效果很明显,李梦禾在三言两语的对话中,被风刮掉了伪装沉寂的外壳,露出了原本不甘屈服的面孔。
“半个月后,我们第三次见面,他还想来上次那一套,我拿起空酒瓶把他脑袋开了瓢。”
穆临之问:“爽吗?”
“爽啊。”李梦禾遗憾地说:“可就爽了十分钟,我依旧毫无办法。梁少风把钱甩在我脸上,我屈服了。穆总,我没办法啊。”
穆临之无法反驳李梦禾,甚至有些理解她,可还是极尽耐心地劝说,“李小姐,也许我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是风凉话。但是,当你第一次遭遇暴力时,你就应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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