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就不开灯吧,反正人被困在身下,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穆临之觉得今晚的闻衍很不一样,这让他感觉很奇妙,奇妙得欲罢不能。
他们俩天翻天覆地,闻衍交出了全部主动权,任穆临之为所欲为。
穆临之太投入了,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实际上,闻衍自从在邮轮上头部受了一击之后,视线就有些不太正常了。他在路上开车时就非常谨慎且缓慢,完全凭着意志力和车技才平安走完一程路。
下车到家后,视野完全模糊了。
这种模糊接近于瞎和高度近视中间,发展的很突然,闻衍仔细想了一下,应该跟自己脑袋里的血块有关系。
但闻衍不想在这个时候给穆临之添堵,所以自己只能曲线救国地把这一晚上糊弄过去。
第二天一早,时间还没正式上班阶段,闻衍家门铃含蓄且锲而不舍地持续响了半刻钟,闻衍听得着,但看不见,他睁开眼就是白茫茫的模糊一片。然后,闻衍重新倒回被窝里,非常不愿意起床。
穆临之服务到位,他亲了亲闻衍的耳垂,说:“哥,你再睡会儿,我去开门。”
闻衍拖着长音‘嗯’了一声,之后再没动静。
穆临之开门前只套了件长裤,打开门后,他与徐舟吾四目相对。他左手油条,右手豆浆,看着像慈善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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