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就伸出手，学着佟以年刚才的模样。

浑身触电一般的感觉，佟以年身子一僵：“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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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让您舒服，”夜天狼无辜地看向佟以年，道：“师父，您看我学的快不快？如果哪里学的不好，你可以纠正我！”

……

深夜。

月圆，无星。

缥缈峰上偶有风浮树叶细细索索。

月落日升，东方渐渐泛白。

翠竹做的餐桌前，佟以年和夜天狼安静地吃着夜天狼早起忙活做的早餐。

本来夜天狼今天下山，佟以年作为师父的，应该有所表示亲自下厨，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就憋着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