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子妃,总要做做样子,表示大秦皇室爱民如子;哼,大秦人就是矫揉造作。”
“就让她去整治那座破城,皇上,葛朮和乌井一定会趁这个机会拟定好战略,把黑云骑挡在凉州,让他们进不了靖州城。”
拓拔珩抬眼,浓眉下的鹰眸盯着他的将领和军师。
“穆冰瑶会妇人之仁,云扬会吗?云扬会任由穆冰瑶一个女人胡来?”
平稳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却让堂下一票人心惊胆战,忙低下头。
“朕说过多少次,不要小看云扬,更不要小看穆冰瑶;结果你们看,一个刚病愈、叁年没带兵的男人和一个才十五岁的女人,可以一个月内夺回一山一城,杀了我八万人马,你们还在这里告诉朕穆冰瑶是妇人之仁?”他把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扫到地上,破裂的声响夹杂他的愤怒:“你们是耳聋眼瞎还是脑袋坏了!不,朕才是脑袋坏了,竟想仰赖你们打大秦,简直愚蠢至极!”
所有人跪了一地:“请陛下息怒。”
拓拔珩愈想愈生气,要不是他动用了渺渺,瞬间取了永济关,他的这场南征,恐怕真要变成一场笑话。
拓拔珩过了半晌,才又冷冷道:“知道段锦带了多少兵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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