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穆冰瑶脸色一沉:“左大人什么意思?”
现场又传来“噗噗”两声,左氏夫妇所跪的地方已经是绿烟弥漫;所有人恶心得迅速逃离现场。
左氏夫妇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想这种变态毒药到底是谁发明的?有种来一杯鹤顶红啊!药死了一了百了,让她受这样的侮辱,简直比死还痛苦。
“请青城郡主开恩,饶了臣妾!”说完又趴在地上求饶。
穆冰瑶冷然道:“年氏,你到我穆府,大言不惭对丞相府主母之位下指导棋,现在又要污蔑本郡主的义子对你下毒,会不会欺人太甚?”
“郡主!”年氏惊恐地看着穆冰瑶。
“有病就去看大夫,随便冤枉一个六岁孩子你好意思吗?左大人,你身为东宫舍人,放任年氏对本郡主的义子无的放矢,是欺负定了我穆府?还是对本郡主有意见?”
左恪脸色煞白,忙低头:“臣不敢!”
“不敢就滚!”
穆冰瑶让侍卫把这对夫妇拉走,只让年氏臭上七日,没让她真“遗臭万年”已是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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