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走到大花身旁撸它脊背:“打蛇七寸这动作这么熟练,看来你平日出去野的时候没少打蛇呀?”
“喵……”大花爱娇地蹭蹭他掌心,常盛不为所动,严肃地叮嘱:“玩归玩,别把自己弄伤了!”
“喵!”大花狗腿地应下。
拍拍它脑袋,常盛把目光挪到还在装傻的白毛团子身上。白图图低着头,东闻闻西嗅嗅,下一刻,身子一轻,整个兔被人抱起。
常盛轻轻摸摸他脑袋,语气平淡地说:“山上露水重,别再乱跑了。”
咦,这灵芝应该能卖不少钱,为什么他听不出常盛话里有丝毫高兴的意思?白图图抬头一看,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那黑眸里盛满了柔和的光。
“……会把你的毛发弄脏的。”说着,常盛用袖子给他把湿濡沾了草叶的白毛擦拭干净。
白图图一怔,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包裹住他的心,让他眼睛发涩。
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这种被在乎……
把小团子重新塞回怀里,常盛走了圈,把树桩上那些个头比较大的灵芝都采下。
“走吧!”常盛把奄奄一息的蛇捎上,招呼大花走出树林。
接下来常盛去捕野鸡捉野兔,白图图都听话待在他怀里没再乱跑。他能感觉到附近有几个灵气比较集中的地方,但常盛显然不是贪心的人,他也就没必要一下子把好东西都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