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泼猴。”老爷子点点她。
“呼我是泼猴,您是唐僧,我哥啊就是猪八戒,没您老在,我们这取经小队九九八十一难,一难都过不成就得各回各家。”
她吹吹面,边呼边说,觑着老头神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着道:“爷爷,我哥在南岛都快八年了,您是不是也该放他回家了?”
“我又没拦着他,跟我说有什么用?”
宁瑰露抓耳挠腮,试图晓之以情:“您就不想您的大孙子?八年啊,他要是留在京市结个婚,现在您曾孙都能扯着你胡子喊‘爷爷爷爷’了!”
“老子没胡子!”
“行行行,就是个例子,怎么还较这真呢!”
“与其操心你哥,不如管管你自个儿。你都小三十了,你自己什么时候能收收性子,把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