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像听见了她的声音。宁江艇回过身,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去。

回去?回哪去?

“哥!”

她急得要哭了,踉跄跌落,大声地喊:“哥!”

“哥”

绮梦惊醒,满室荒唐静默。

她掩着心口,心脏痛得像犯了病。她翻过身,额头抵着潮热的枕头,弓起身。

像经过了一次死去活来,眼泪开了闸,涨得眼皮肿痛。

从床头摸过手机,她在一片模糊里看见了时间。

凌晨3:21。

心脏重得像在酒吧听人敲大鼓,“嗵嗵”的,扯得神经也跟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