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到你身边吗?你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哦,我忘了你是个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你浑身都是罗德里安的味道,刚刚被标记过吧?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有多狼狈。”说着,她轻佻地挑起了明越的下巴,说,“比起找个柔弱的妻子, 不如好好利用你的脸,我倒是觉得罗德里安做你的丈夫很合适。”
明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他恼羞成怒地瞪着她:“我,我不是……”他说不下去了,说什么呢?不是自愿的?难道不是他没有顺从过吗?
只要他用自愿自己的身体交换过一次,就永远失去了反驳的资格。
阿曼达站起来,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这里的军火是我去年开始藏的,因为我想离开恩佐。但是我从来都没想过杀他。”
她站了起来,把手电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上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一直沉默的黑杰克开口道:“我是恩佐的老下属,后来他退居二线,我才跟随阿曼达,我相信阿曼达不会杀恩佐。她是……恩佐一手带起来的,除开利益,多少还有点感情。”
明越抬头看着他们,脚踝上刺骨的疼痛一阵阵,他站不起来,还要维持情敌面前最后一点体面,虽然他现在这副刚从罗德里安床上下来的模样毫无体面可言。他说:“你们说了三次谎,凭什么认为我这次还会毫无根据地相信你。”
阿曼达摊手道:“信不信随你,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我不会杀恩佐,他是我的恩师也是我的情人,我刚成年就跟他了,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在做军妓。”不堪的过往在她心中已经随风消逝,如今能用轻松的口吻提起,“我曾经非常崇拜他,迷恋他,可是他身边除了我还有很多情人,我以为我能做到副手的位置是因为他爱我,后来发现只是因为我最有能力并且是个alpha,如果他别的情人也有同样的野心和能力,他会毫不犹豫地让他取代我。所以我开始远离他,经常亲自带队去南方做信鸽。”
明越把腿收了收,试图缓解疼痛。
阿曼达拉下黑色紧身外套的拉链,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手摸向丰满的胸脯。明越连忙低头,不去看她。但是她只是从胸口摘下一个挂坠盒,打开,炫耀般地在明越面前晃了晃:“我早就彻底放下恩佐了,这是我真正的爱人送给我的信物,你们东方是不是有这个习俗,夫妻结婚那天要把头发缠在一起,寓意下辈子也能在一起?”
明越看清了挂坠盒里的东西,两缕头发,温柔的栗色和张扬的红发交缠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南夏这个笨蛋,怎么教都不会编麻花,也不会打蝴蝶结,只会打死结。她从小在西方社区长大,怎么会懂结发这个习俗,这是他教她的啊。
有什么东西在明越的胸膛里炸开了,痛得他说不出话来,连脚踝上的伤也忘记了,站起来想去抓阿曼达手里的挂坠盒。阿曼达稍稍后退一步,明越受伤的那只脚踩空,摔到了地上。
拉夫劳伦看出他步履踉跄,对阿曼达说:“他好像摔伤了。”
阿曼达满不在乎地说:“罗德最近正喜欢他,很快就会过来找他,死不了的小伤不用在意。看在南夏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虽然安装摄像头的人是我,但是给你发录像带的不是,你把录像给我看的时候我才知道有别人进来过,跟踪你们来德特里克堡并非想杀你们,只是想给你们一个警告。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是有别人在给你设下陷阱。”
明越说:“可是我有什么可图的呢,谁会和我有仇。”
阿曼达轻浮地笑了下,说:“你是退斯特的学生,手里有研发疫苗的技术,你说有什么可图的呢?又或者,图你这副漂亮的皮囊,罗德里安不就是吗?”
明越低头没有说话。
阿曼达转身要离开,黑杰克和拉夫劳伦紧随其后,快要走出门时,明越忽然开口问她:“你要去哪里?”
阿曼达说:“去找南夏,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