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倒是没有透露出来,不过看样子,八成是因为上一次那胎落下的根,怕是又要……”后面的话也就不再说出来了。
萧歆就猜会是习惯性流产。要说快意倒是没有,只是真要同情也做不出来。这人之前那胎为什么会掉,她虽然不知道,但这些因果总归是相连的。如果真的说是无缘无故,那也只能说她命该如此了。
十三福晋也趁妯娌们围着去看孩子的时候悄悄同萧歆说道:“我这几天也是无意间听人说起那个年羹尧之所以会受到八爷的青睐,就是八嫂给八爷吹的枕风。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那个奴才再怎么说也是四哥的家奴,她这样做不是摆明了要让四哥同八爷不合,再没见过这样离间人家兄弟的,也不知道图到什么了。”
十三福晋也许是不解这里面的官司。但这话萧歆听了却是很了然的。要不她怎么说这年羹尧突然就倒戈了,他还没怎么着呢,就敢狂妄成这样。那就是八爷那么会算计的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去力挺一个还是平平无奇的人,就是要拉拢,那也是暗地里来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可想八福晋把人都吹成什么样了。
而既然这人想到去拉拢年羹尧,想必也是不会放过隆科多的。现在隆科多虽然还没有被重用,但萧歆也是心里有数了。
等过了小五的百日,弘晖就已经被拎去营里三个多月了。皇上大概也是真想磨砺一番这些孙子辈的,这件事并没有被传出去,所以四爷那边到现在也不知道。
正是因为这样,萧歆就更不敢私下给四爷传消息。就是弘晖那边也不敢轻易派人去看望。
那边也是,除了刚去头几天还会有人上门来通传一些阿哥们在营里的情况。后面干脆连个传话的都没有了。
要说担心,那肯定是有的,可这明着派人去打探又显得对皇上多么不信任似的。这便让粘杆处的悄悄派个不打眼的人出去。
萧歆原本以为起码也要等上几天才会有回信,毕竟是军营,哪里是等闲了能打听到跟前的。
没想到第二天就有回音了,说是人好着呢,在里面别提多受用了,不好的也就像弘曙阿哥那种的,还请福晋放宽心。
这话倒是让萧歆安心了不少,又觉得这粘杆处果然是人才倍出,这便让人去把这件事办好的那个人叫来,竟是要当面赏他。
本来嘛,主子赏钱赏物是抬举,这当面嘉奖更是殊荣。这样下面人办事才会觉得更有干劲儿。
这边正想着呢,门帘外头就有一人打千问安了。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不是萧歆没有听清来人自报姓名,实在是这人的名字太过耳熟能详了,可又迟迟没见过这人出现,所以才会惊讶。
“奴才叫李卫,不过这个名字是大阿哥抬举给赐的。”
萧歆突然的想笑了,记载里倒是有说他是出自家境富裕人家,捐资入士的。而野史也有另一番说辞,总之就是众说纷纭,具体如何萧歆现在是不会去考证,反正这人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她权当是看了回野史杂说了。
因为好奇这人办事的手段,萧歆不免就打听了起来,“听说你把阿哥们的近况基本都打听出来了,我这里倒是很好奇。”
李卫也不卖弄,实实在在回道:“奴才去前倒是打听了,那营地周围的确是闲人勿近。奴才又没那好身手能混进营里,索性就在附近转悠了半天,遇上了几个瓜农,从他们那儿得知,西山的军营每年在秋收的时候都会派一些人出来给附近的庄户帮忙。奴才这就花了几两银子买了两车的大西瓜让瓜农帮忙着一起送去营里给将士吃。就从将士们的口中东一嘴西一句的听说了想要知道的事情。”
要不说这人心眼多。
萧歆就夸了李卫一句差事办的好,转头直接就让人拿了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赏给李卫。
这边萧歆觉得养孩子的日子过得飞快,那边四爷兄弟几个却为截流尾声而引发的一个事故闹了起来。
“大哥你也别总说我们,那你手底下的人难道见着金子眼睛没有直的。”十四爷实在是听不下去直郡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