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在青天白日的喝酒,不过今日廉肃的动作要比往日放肆不少,女人两手攥紧薄被,十指拧成白玉小结,将丝滑的锦缎都给捏皱了,男人才放过她。
齐蓁满脸涨红,就跟沾了露水的牡丹花瓣似的,颜色柔嫩,口中还带着淡淡花香,正是因为她常年吃素,又爱喝花茶的缘故。
一边喘着粗气,齐蓁一边看着廉肃,微微皱起柳叶眉,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男人下颚紧绷,眼底发青,这幅模样让齐蓁不免有些担心。
“无事。”廉肃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手指缠绕着女人的墨发,余光扫过厚重不透光的床帐时,英挺的剑眉皱了皱,站起身子扯了两下,大红色锦缎的床帐就被拽下来了。
齐蓁想起这男人之前说过的话,他嫌弃床帐太厚,密不透光,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景致,床上能有什么景致?
贝齿咬着唇,留下一道道泛白的齿痕,齐蓁瞪了男人一眼,被这一打岔,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廉肃吩咐翠琏在卧房中换了薄如蝉翼的深紫色纱帐,那薄薄一层,站在门口都能将床上锦被的花纹看个一清二楚,想着自己早上起来身上连件儿衣裳都没有,万一被伺候的丫鬟看了去,她可没脸见人了,偏偏廉肃的性子跟只倔驴似的,一旦他做下的决定,别人就算说破嘴皮子他都不会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