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小嘴儿,她五官本就生的秀丽,一笑时更添妩媚动人,廉肃足足有一个月没见到自己的媳妇了,看着她这幅勾人的小模样,心里痒的厉害,偏偏现在只能光着腚趴在床上,那话儿即便直挺挺的整装待发,却只能顶着床板,根本入不到想入的地方。
听到廉肃嫌弃的话,廉仲琪哭的更凶,满脸通红,这孩子今年已经十一了,不过因为最近养得好,他长得白白胖胖,皮肤柔嫩,就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特别稀罕人,齐蓁走到床边,顺手掐了掐廉仲琪的小脸儿,冲着廉伯元道:“先把你弟弟带出去,你二叔刚醒,身子吃不住。”
廉伯元也清楚这个道理,应了一声后,就拉着廉仲琪软软的小手,按着他的脑袋,将一步三回头的小子生生给拉出了门外,偏偏廉仲琪还不配合,小胖胳膊不断挣动着,嘴里嗷嗷着,最后廉伯元失了耐性,直接堵住廉仲琪的嘴,将圆圆胖胖的小子扛在肩头,昂首阔步的走出房门。
廉肃看着两兄弟的背影,鹰眸中罕见的露出柔和之色。
齐蓁坐在床边,转眼看着盖上了一层轻纱的伤处,皱眉道:“老大夫之前给我说了,从伤口结痂之日起,那处的皮肤最好不要有任何遮掩,露在外头方便透气,这屋里也没有别人,露出来也没什么。”
这女人嘴上说的轻巧,偏偏他屁股都快被板子打烂了,现在即使结了痂,也是黑漆漆的一块,要是将那不堪之处露在外头,以廉肃的心高气傲,又哪里受得了?他只想让齐蓁记住自己威风凛凛的模样,而不是满身伤疤,跟被烙糊了的烧饼似的只能趴在床上的这一幕。
齐蓁白了廉肃一眼,幽幽道:“之前你受伤时,是我跟老大夫一起替你处理的伤口,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也不差今日……”说着,齐蓁就将男人身上的轻纱给掀开了,这层轻纱是她用来做床帐的,偏偏现在盖住了廉肃的臀肉,虽然齐蓁没有嫌弃这人的意思,但再将这轻纱挂在床头,未免有些不妥。
当轻纱被齐蓁团成一团扔到角落时,廉肃紧紧抿起薄唇,额头再度冒出冷汗,却不是因为伤口疼痛,而是太过羞耻,他很清楚这女人矫情的程度,最是爱美不过,现在齐蓁看到了自己满身伤疤,会不会嫌弃这幅场景不堪入目?
对上男人略带忐忑的鹰眸,齐蓁愣了一下,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儿,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沾了东西,否则廉肃何必露出这种神情?
正文 第70章 她想要一个名分
“你看什么呢?”齐蓁瞪了廉肃一眼,发觉他身上的血痂并没有裂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女人眼里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廉肃心情大好,一把拉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之后捏起小女人纤细的食指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又疼又麻的感觉让齐蓁一下子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廉肃握的极紧,她的力气远远比不过这个男人,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斥道:“手上脏!你还不快放开!”
“不脏……”廉肃含糊不清的开口,甚至用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女人的指腹,指尖传来的酥麻让齐蓁两腿发软,好在她现在坐在圆凳上,否则说不准就会摔倒在地。
看着女人酡红的小脸儿,眼角处含着淡淡的几分媚态,彷如春水微波,十分动人,廉肃心头一热,偏偏现在自己又做不了什么,甚至连自己用手解决都不行,只能颓然的将小女人的手从嘴里抽出来。
一条细细银丝连在指尖上,齐蓁看见这一幕,赶紧从怀里抽出了一条锦帕,在手指上仔细擦了好几遍。
廉肃叹道:“原来蓁蓁竟然如此嫌弃为夫,为夫还真是没用,不止没能保住锦衣卫指挥史的官位,现在甚至还让你心生厌烦…….”
男人眼底一片青黑,即使他昏迷了一整日,但之前去山西办差,足足半个多月都没休息好,刚一回京面圣,就被打了一百大板,现在身子骨儿都没缓过劲儿来,人也消瘦不少。
翠琏这丫鬟敲了敲门,手里头端着一碗熬煮了一整日的乌鸡汤,孙氏的手艺不差,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