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廉肃,她之前发热那一次对身体到底有些损伤,现在虽说身子好了,但这个月的小日子不知怎么突然提前了十几日,齐蓁还没做好准备,今个儿午睡时小腹闷闷胀胀的,又带着一丝酸疼,好像用薄薄刀片在一下下刮着似的。
听了这话,廉肃浑身紧绷,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他下意识的伸手探入女人两.腿之间,果然在那红软娇嫩之处摸到了厚厚的棉布带子。
男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楞在那儿动也不动,一只粗糙的大掌仍横在女人腿.间,习武之人气血旺盛,他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料传到齐蓁身上,让她两腿发软,整个人都被一股热气蒸的涨红,雪白贝齿咬着红艳艳的嘴儿,好半晌才道:
“你先把手拿开。”
廉肃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把手放在女子隐秘处,实在有些过分了,不过这男人本就是个脸皮厚比城墙的,若无其事的将女人抱在怀里头,那话儿如同钢筋铁杵般紧紧贴在浑圆柔软的臀上,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只可惜今日大水漫了田,即使耕牛再是精神也无地可耕。
“妾身身上脏,你快放我下来……”齐蓁觉得坐在男人结实大腿上实在有些危险,她扭来扭去,想着天色已经不早了,好不容易趁着来了小日子能睡个好觉,可万万不能被面前这混账给耽误了。
谁知火苗本来快熄灭了,但被人一蹭,又如同添了干柴般蹭的窜起两尺高,廉肃把人压倒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的女子实在是又香又软,比云片糕都好吃。
“我今晚陪你。”
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齐蓁心里憋了一股气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偏偏她刚跟廉肃缓和了几分,不想在这种小事儿上惹他不快,只能笑着点头,伸手将男人身上的外衫一件件给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身。
廉肃刚军营时,被佘千户折腾的险些去了半条命,后背处简直没有一块儿好肉,带着倒刺的马鞭抽的皮开肉绽,但他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再苦再累都要活下去,否则眼前这个娇儿肯定会没良心的嫁给别人,这一身柔软香滑便宜了别人,他就算死了都不会瞑目。
齐蓁伸手摸着男人的后背,刺拉拉的像摸草席子似的,闺中女子大多数胆子都不大,齐蓁是个尤为胆小的,根本不敢看廉肃满布伤疤的后背,平时夜里两人欢爱时,她也是抱着男人的脖颈,有时候甚至不敢睁开眼,否则看到男人胸口碗大的疤,恐怕什么兴致都没了。
任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折腾着,廉肃也不客气,熟门熟路的将面前的嫩羊给剥了个干净,只不过在脱亵裤时,齐蓁又哭又叫,死死护着裤腰,说什么也不肯脱下去,否则月事带没有亵裤的阻挡,只凭着那两根系在腿上的系带,恐怕很快就会松动。
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娇气的直打嗝儿,两眼肿的像核桃般,廉肃捧着齐蓁的脸,将上面的泪痕一点一点的舔去,放了她一马,道:“不脱就不脱吧。”
细白藕臂死死护住胸前两只兔儿,只可惜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齐蓁即使死死抱住锦被,依旧被这人见缝插针的揉.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来了小日子时胸脯本就又涨又疼,现在被狠狠欺负了一通,鲜红处如同跟玫瑰花瓣似的,一看就是被怜爱的狠了。
两人侧躺着,一只铁臂从后伸过来搂住齐蓁的腰,耳畔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跟这人成婚也有两个月了,齐蓁哪里还不知道廉肃在做什么?她脸上一热,暗啐了一声,只当没有听见耳边的动静,过了不知多久,身旁才没了响动。
第二日,齐蓁小腹处闷闷胀胀的感觉好了些,她懒懒的倒在软榻上,翠琏这丫鬟端来蜜枣茶送到女人嘴边,这娇软的玉人儿才喝了一口。
正在此时,红岚这丫鬟脚步匆匆的走到房中,眉飞色舞道:
“夫人,晋阳侯府发帖子了,说要请夫人赏花。”
齐蓁眉头一挑,她嫁给廉肃约莫两个月了,除了周清荷偶尔会上门之外,齐蓁并没有见过其他的官夫人,毕竟官夫人的出身大多不错,怎么会看得上她这个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