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酉时,你干嘛?你脚还没好呢!你去哪儿?”
林酉时直接甩开了边伯贤来搀扶着她的手臂,顾及不上自己还疼着的脚腕:“戒指呢…会丢哪儿去了?”
紧接着就是一副要拖着病脚向着楼下的花坛那里走去的样子。
而这边刚出了病房的吴世勋,握紧的手指被他自己攥得生疼,身后病房里传来林酉时的声音更是让他的心里更像是被蚂蚁啃噬了一般的疼痛,这到底是折磨了谁呢?
吴世勋没有坐电梯,一直忍着到了楼梯安全出口那里才一口气坐在了台阶上,深深的呼了几口气,将一直握着的右手抬起,一只手被他自己攥的发白。
他轻轻的松手展开了手掌,而在手心里安然无恙的躺着的俨然就是那枚铂金戒指,大概是攥的太用力了,手心里都有了一个和戒指一般无二的印记。
吴世勋怔愣地看着这枚戒指,一滴水珠突然间的就跌落在了戒指圈里,被它包围的严实,但是也不过两三秒的时间,那滴水珠迅速的在他的手掌心里蔓延开来,然后很快的就消失不见。
男人隐忍的哭泣声在安全通道这个有些封闭的空间里显的十分的刺耳,可是那哭声里藏着的诸多情绪却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