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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闷闷地应声“嗯”,实则左耳进,右耳出。

去软红轩吃过饭,苏墨又带他去逛皇都街市。

两人相貌过于出众,都很自觉地戴上了面纱,可并没有什么卵用,走在街上回头率仍是一百。

牧白想起在凌云渡那时,苏墨也戴着这帘黑面纱,又抬手去撩,被他按下来:“别闹。”

牧白弯起眼:“你是不是在凌云渡那时就对我有意思了?”

“……嗯。”苏墨瞥见路边摊上一条围脖,忽然说“我送你那条,还没见你戴过。”

“哦,那条压在箱底了,一直没翻出来。”

“你那时说,天凉一定戴。”苏墨淡淡道“原来是哄我的。”

“不是哄你。”牧白忙道“我一时忘了……再说,原来我是准备买给你的。”

“给我?”

“是啊,你装出那幅体弱多病的样子,我怕你着凉。”

“你那时有这么关心我?”苏墨挑眉“我怎么记得有人说我剖开一肚子黑水,坏透了。”

“那,”牧白舔了舔牙尖“我也没说错,你现在还是个坏胚子,把我都教坏了。”

苏墨点点头,没有反驳。

牧白直觉不对劲:“你怎么不说话了?”

苏墨道:“我在想,今晚如何罚你,才对得起这‘坏胚子’的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