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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谨慎些,别落人口舌便是。”

“嗯。”牧白耷拉下眉眼,讪讪地说:“难怪苏墨不让我跟过去。”

“夫人也别多想,殿下是怕七皇子当着你的面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一会儿他们俩聊完了,自然就过来陪你了。”

“……嗯。”

回房后,锦衣烧来热水,牧白泡过澡,换了身刺绣云纹的白色宫装。

这是乌啼国的宫廷装扮,看上去轻盈飘逸,宽袍广袖煞是风流。只是穿戴步骤十分繁琐,他以前嫌麻烦,从没穿过。

牧白走到铜镜前转一圈,发觉这宫装上身确实漂亮。不过他现在气色不好,白色显得素了些,便拿来青莲剑别在腰间锦带上,添一点儿颜色。

黑发披散,沾了带花瓣香的水汽,还微微湿润着。牧白拿来木梳理顺,刚随手束了个发髻,便听屋外传来交谈声。

似乎是苏墨和七皇子过来了。

他放下梳子,整理好宫装,踏出屋门。

饶是苏墨与牧白抬头不见低头见,在看清回廊尽头一袭流云白衣的人影时,也被惊艳到了。

他身旁的七皇子苏承直接看傻了眼,直愣愣瞅着两息才收回视线。

方才苏承还觉得自家皇兄是被鬼迷了心窍,新婚燕尔独守空房,还替那落跑的夫人说话。现在见着皇嫂本人,他更是笃定了这个想法。

这姑娘生得这样漂亮,刚成亲就夜不归宿,谁知道干嘛去了?五皇兄定是让美色迷昏了眼,竟然一点儿也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