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确定。”

“原来如此，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好的技术，真名师出高徒啊！”

蒋是德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秦渐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只看神色，便知他此刻绝对是心情很好。

“之前我都是听着蒋大师你的课来进修，没有你之前的公开课指导，我估计我的技术没法精进这么多，这么算起来，我也算是蒋大师你的学生了，得尊称您一句老师，那我岂不是得喊简宁一声大师姐？”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瞪大眼睛，不知是谁在起哄，纷纷开始，笑着反驳或者赞同。

“去你的吧，论起来，咱们在场谁没听过蒋大师的课？那这么算的话，我们都是蒋大师的学生，我们都得喊简宁一声‘大师姐’了？”

“我都这把年纪了，喊一个小姑娘大师姐，这传出去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你是要面子呢？还是以后都不要去听大师的课了？”

“那还是听课吧！”

简宁被诸多专家打趣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渐微微挑眉，眼底略过一抹使坏笑意：“其实都没关系，你们可以喊简宁‘大师姐’，简宁也可以尊称你们为教授前辈，这样各论各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空气里弥漫着欢快的气息。

简宁都忍不住笑，仿佛之前针锋相对的紧绷气氛，完全不曾存在过一样。

最后大家还起哄，拍了好几张照片，简宁心情很不错，以至于下班回去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