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郎跑了,回来就剩这幅可怜的狐狸皮了,小娘子没办法,家里都让这个坏狐狸吃穷了,只好来这里摆摊募款给这隻无缘的坏狐狸下葬,要是募不到款也没关係,那只好草蓆卷一卷找个山谷扔了罢,以免见了徒伤心。
云霜听了那娓娓道来的温柔语调顿时全身发毛,后悔刚才没听容哥的话回家。而且刚才他听了什么,说大奶夹着香胰子跪着给他逗趣,要命了,没想到他跟容哥调笑的话还被女魔头听去。
云霜,那位是你姊姊?容大河听了内容就知道那位自称小女子大概就是云霜的姊姊,那个吃穷家里的坏狐狸是云霜,小狐狸的情郎大概就是他吧?
云霜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前去道,四姐,别闹了,卖什么狐狸皮嘛,咱们家缺那几个铜板吗?
谁是你四姐,几个铜板相碰还有个声响,那隻坏狐狸吃了穿了用了多少银子,还想花我家的钱给他买蓆子吗?募不到款给这隻该死的狐狸下葬,小娘子还不走了。
美人容长脸,面若春晓之花,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瞇着无尽情思,眼角又堆了多少风骚,就算无视那胸前一对人间凶器,光看脸,也是少见的美人胚子,风韵迷人。
容大河默默地递出一张银票,美人毫不留情的接过,云霜想要抢回来,美人随手塞进人间凶器里了,丝毫不漏一个角,想要抽出来还找不到办法。
小娘子募款够了,散了散了。美人收起募款葬狐狸的木牌,收摊了。
美人小娘子把云霜跟容大河带到街中的一家书肆里,叫掌柜看店,带着他们到楼上去。
四姐。云霜腆着顏,装乖黏向美人。
谁是你四姐,别乱认亲,我们熟吗?美人叫做云深,用手推开云霜,还是你认识我们家跟人私奔然后被拔皮的小五呢?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是最可爱的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宝贝。云霜怎么肉麻怎么来,姊姊,我看上一件练色镶着雪青刺绣的衣服,给我钱我要买。
云深冷笑一声,叫你的情郎买啊,叫姊姊出钱算什么?
容哥很穷的,穷得每天只有萝卜吃,连肉都没得配,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钱吗?给我吧,我们九一拆帐,我九你一。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钱呢,你的情郎给聘金了没?我收点见面礼不过分吧?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帐了吗?见面礼那些就够了吧?云霜叉着腰,跟姊姊要帐。
你用十两打发叫花子啊?
哪来的叫花子这么能耐,讨价还价呢!
最后姊姊云深受不了,深呼吸一口气,抽出银票还云霜,还另外给了些碎银子,隔壁茶楼出了一齣新戏,去那里叫盘瓜子听说书,听完一齣再回来。
姊姊,我带容哥去起码要叫壶酒吧,这些银子不够,再给点吧。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容大河留下。云深气得狮子吼,把云霜扫地出门。
未来的大姨子要留自己,容大河不好跟着云霜一起走,没料到云霜前脚刚走,大姨子后脚开始宽衣解带,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开始挑开碧水般的翠烟衫,显露出束在不盈一握腰间的深松绿的腰带,上面绣着奢华丝线的花草纹,下身则是翡翠一般的金丝撒花百褶裙。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弟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迷濛的丹凤眼一顰一笑都是万种风情,云深轻轻捂嘴,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何运用。衣服才脱了半件,摇摇摆摆款款而来的模样,比起云霜只会乱脱衣服往人扑来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云深脖子以上,双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感觉?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我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眼前美色波涛汹涌,容大河心静如水。
云深脾气差,立马发飆,断你妈的袖,小霜儿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细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让,硬要说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