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貳、裴清破身(2 / 3)

可以让她推心置腹地说话,缄默变成了一种本能。

裴清闯进太虚山的八卦阵,此时的容大河正带着云霜给他们师父师叔扫墓,他刚惊觉阵法有异,裴清已经到了他们眼前。

容华,别来无恙。

云霜才刚摆好果子,见一绝色美人停佇在他们眼前,他还没来得及问容大河,容大河已然开口,太子尊驾有何指教?

山河图是否在你身上,我愿意以物易物。裴清拿出一块黑的发亮的石头,并未说明此物为何。

太子殿下可知道我前些日子折了四尾救我小师妹跟斯年?

我知道。裴清当下认为九尾天狐的容大河折尾许愿,并不知道山河图在容大河身上。

山河图跟我的九尾紧密相连,又让我用掉一半,太子所求恕在下爱莫能助。

裴清蹙了眉,她问容大河,莫非是记恨我将你炼成旱魃?你可知事情非你所想那样。

裴清神色惨淡,她的褐眸已然褪色,她本来不屑辩解,可是想起唇色发紫俊脸惨白的厉封敖,牙根一咬,她举起容大河的手覆于她的眼眸,一阵白光几乎灼伤了在场的叁人。

裴清带着容大河与云霜看她不将容大河炼尸的未来。那个未来容大河的元神被朗毅切片分离,支离破碎,难以拼回,他的肉身亦非炼成旱魃,而是半尸半兽,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他与云霜重逢,误杀云霜,云霜死后他被寂念大师收走,困于寂念大师的佛珠不见天日,不知困了多久被云霜四姐放出,叫他跪于云霜坟前,最后被云霜的四姐夫所杀,云霜的墓旁多了一个新翻的丘垄,无名无姓无字无碑。

裴清收了白光之后才言,我虽将你炼成旱魃,实则在保全你,你的元神丝毫未动,仅仅封印了你的记忆。

裴清疲倦的口吻夹杂着自嘲,我不敢说对你有恩,至少做这件事不是害你。

容大河抱拳回道,容某何德何能让太子殿下煞费苦心。

裴清聪慧异常,焉能不知容大河惊惧惶恐多于真心感谢。又或许他们认为她并无悔改之心,不过是强行以此说法为自己洗白,以此为施恩之由,要求他们叫出山河图。

她将容大河炼尸,袖月踩碎云霜手骨,她们兄妹于容大河与云霜简直是挥之不去的梦魘,裴清想来亦觉得棘手。

她叹了口气说道,那么你是记恨袖月踩碎你爱人的手骨?你可以为她踩碎我的手,我绝无二话。裴清伸出一条纤白的藕臂。

容大河见太子殿下的手腕出现青痕,跟她说,得罪了。便扣住她的手腕探究。

太子殿下可知山河图一直在你身上?

容大河同样伸出自己的手臂,捲起衣袖,脉络处出现一条青色痕跡,只是容大河手上脉络比太子殿下淡得多了。

裴清告别容大河两人之后回到了百花谷,自河里接来了一些水为厉封敖擦拭身体,又见他嘴唇乾裂,拿帕子沾水为他沾湿嘴唇。

裴清以嘴渡水给厉封敖,那些水顺着厉封敖天生微翘的嘴角滑落,那张似翘非翘的唇瓣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亦将她的玉茎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嘬弄。

那时得容大河问她,于她而言最重要却不可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容大河告诉她,山河图并非无所不能,它帮宿主完成心愿,是要折损宿主本身。

容大河说道,于容华而言最自豪的事便是身为九尾天狐的后裔,所以我救人折损的便是九尾。你若想要救人,不妨想想什么于你而言什么是无法碰触的逆鳞。

裴清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滑嫩细緻的触感像她在人间第一次吃冰镇的奶酪,莫怪乎厉封敖总喜欢吸她的奶子,说不定将她的小椒乳当成了新蒸起来香甜可口的奶酪。

她眼角蕴含情慾的泪珠,不自觉娇喘吁吁,她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两只小樱果,她学厉郎玩弄她乳尖的手法与力道,将小樱果捏了捏,又放入指间来回摩挲,终于让那两颗可爱粉嫩的小果实怯生生地立了起来,她们正等待那微翘的唇瓣擷取,将她们放入嘴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