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很有钻研精神。
他之前为了弄清楚这里面的分别, 甚至还苦心钻读了宫中典籍, 在明确了常人眼中的界限后, 他本不打算做太多。时间是一方面, 莫惊春的性格又是另一个问题,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热意几乎烧干了莫惊春, 也折磨着公冶启。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深沉的欲念。
他的眼底浮现点点猩红, 挣扎的暴虐刚上心头, 又被一声颤抖的吐息给压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昊在殿外站得麻木。
已经日暮,陛下就没打算将人放走吗?
太后已经打发人来问,但是被刘昊给敷衍走了。可是既然连太后都留了心,那外头明日也该有点苗头,更勿论莫府等不到人回去,这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宗正寺那边容易得多,刘昊已经摆平。
他抠着手,正犹豫要不要在外头叫上几声,看里头陛下有没有回应时,背后的殿门悄然无声被打开。
刘昊背后一寒,猛地回头望去,忙欠身:“陛下。”
公冶启抱着被褥包裹的莫惊春步了出来,眼角猩红,仿若是某种欲望尚未平息的兽,他阴鸷瞥了眼刘昊,冷冰冰地说道:“传令出去,宗正卿身体不适,太医有言不得轻易挪动,特赦其留于宫中暂歇。派人去莫府传信,别让那两个虎的明日上朝来质问寡人。”
他说得平静自如,抱着莫惊春大步往御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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